第(3/3)页 她还想吃冰糖葫芦? 谢温良也像个冰糖葫芦,心里一边拔凉一边甜,火烧屁屁喽! 谢温良胸膛处正是她咽口水的位置,心潮逐浪高,又飞快瞄了一眼大半青丝遮住的面孔。 心乱了。 他赶紧转过头去,咽了咽口水。 睡觉抱人,说梦话,笑有酒窝,嘟嘴咽口水的姑娘,谁不爱? 怕的不是爱情不美,而是唯恐爱而不得。 春风也有些安静,吹的落寞。 谢温良心想:要不等她自然醒? 随即打消这个念头,以这姑娘三分精怪,七分可爱的性子。 还不得让自己挥剑自宫?必然的! 这个时节的风就是有些不合时宜的微凉。 谢温良担心她着凉,避起衣袖挡风,不料有些心急,未曾想袖角轻轻刮过姑娘鼻尖。 女人可能属于猫科动物,有时候天大的事情无动于衷,但就是很微小的细节足够敏感。 似乎有些痒。 许南禅天真地睁开眼,纯净又狡猾,像一只睡醒的家猫。 慵懒,悠闲,高贵。 可是率先进入眼帘的,并非明媚的阳光。 而是谢温良羞红的侧脸! 平日若见可能清秀,此刻绝对浪荡! 于是,家猫炸了毛。 后果很严重。 “啊~小良子你这个大淫贼,敢吃本姑娘豆腐!” “你听我……” “啪!” 巴掌很响,两三鱼儿吓地跃出水面。 瞧个新鲜劲,享受果然就得遭罪。 小楼里散步、打养生拳的剑老笑的放肆。 不是夜空,也赏风月。 两只空酒壶就在水边并排靠着。 小风漫过瓶口,凉薄。 个高迎风的那个更伤心! …… …… 以至于后世某段剑仙父子对话,成为说书的经典笑料,可以掺酒,可以伴茶,可以笑天下姻缘: “老爹,你追我娘用了多久啊?” 桃花树下,故作高人的谢温良看懂了儿子打的手势,娘就在不远处。 他正襟危坐,严肃地说:“你娘说摘下粉面纱,就赔红盖头。天上人间,都跑不掉的。更何况,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