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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石蒜没有认真听，只偶尔嗯一声敷衍应付。

    电话响起，是老板打来的。

    老板一副劝说的语气，“吕芬芳，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，你也不要怪牛莉莉，她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，怕影响到超市……”

    询问过超市里的所有人，唯一看见石蒜出脚的牛秋海表示没有这回事，车大牛就是自己没站稳摔掉牙的。

    石蒜撇撇嘴，接通了放到耳边。

    好好教育了一番牛莉莉，时间来到下午，街上的人多起来，超市也迎来了人流小高峰。

    走出派出所大门，夕阳斜照，将婆媳俩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
    老板感觉到她的态度，终于切入正题，“吕芬芳，我明白你关心儿媳的心情，也十分赞成你报警，但当时毕竟是在上班，你不该把事情闹的那么大，影响了超市的生意。”

    关切地询问了事情经过，以及她们婆媳俩的状况，啰啰嗦嗦好大一通。

    车大牛被拘留十日。

    正好被货架、收银台给遮挡住了。

    正式录口供之后，石蒜领着东看西看的刘如仙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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