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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瑶妹，伱放学啦，今天老师教你什么了？”刘如仙熟稔地开口询问。

    一路上偶遇不少出街来买菜的人，被问起午后的事，石蒜都只有一句答复：车大牛以为我家如仙傻就好欺负，现在被警察抓起来了，要关十天。

    目睹了警察焦头烂额，费大半天时间才处理好这事，刘如仙心底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。

    “送给我呀，”刘如仙眼中浮现一丝惊喜，伸手接过，“真是太谢谢你了。”

    将那老太婆和她的几个小孙子吓得够呛。

    石蒜给她说了几个人名，“你记住，除开这几个人，剩下的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摸着头笑，刘如仙实在区分不出这有什么不同。

    “好人就那么少吗？”刘如仙愣愣的，过了几秒她忽然笑出声，“妈，你说漏一个人了，你把自己给忘了，真傻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客气。”牛梦瑶摆了摆小手，将注意力放回到画本上，继续她未完成的画。

    看着他们目瞪口呆说不出话的样子，想到他们不在婆婆说的几个名字里面，刘如仙挺直腰，露出了一脸的我不好惹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门边的水果摊上，牛秋海正在给客人称苹果，他五岁的女儿坐在一旁的小板凳，以泡沫箱为桌子，正在画画。

    “不是鱼，是海豚。”牛梦瑶纠正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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