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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她让她干什么，她都会听。

    好多人闻声而动，自屋里出来，七嘴八舌议论着这事，往石蒜这边汇聚过来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放下粪瓢，石蒜酝酿了几秒钟，大声开骂，“哪个脑袋长裤裆里的死男人，大晚上扒寡妇家墙头，还是街坊邻里，曲永强才死多久？就敢做出这样的事，不怕报应！快回家看看你儿子的屁眼还在不在吧！”

    石蒜挑眉，立即转身进屋，用粪瓢自尿桶里舀了满满的一勺，对准那处泼去。

    “妈，怎么了吗？”吕芬芳举着两只滴水的手，自屋里出来。

    灯光一直照到几米外的围墙，一个男人的脑袋很快缩下去。

    惊叫声吓得才卧下的鹅跳起来，声音更大地叫唤。

    墙外那人当即止了声，再没有动静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刘如仙对婆婆还是很依赖很信任，把她当成唯一的亲人。

    声音传遍了半个村子。

    当中一个嗓门特别大的问道，“芬芳，是谁呀。”

    石蒜进入卫生间插上热水器，开门到檐下去收衣服。

    灯光照射出去，卧在门口的鹅站起身，高声叫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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