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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夫妻俩各忙各事，全程没有交流，默契得就像是多年的老夫妻。

    她刻意收敛了气息，任身躯和一个个陌生人重叠，跟随在蒋月明和贺欢的身边。

    皮包都能轻易划开的刀片，一下将精瘦男人的手拉出一道深可及骨的大口子，手筋都割断了。

    这两个相貌平凡的男人，微胖那个在大妈左边，精瘦那个在大妈右边。

    在微胖男人亮出刀刃，划向大妈包的瞬间，石蒜抓住精瘦男人的手，送了过去。

    饭后，夫妻俩稍坐一会，洗漱睡下。

    夫妻俩面对面站着，贺欢抱着俩人的包，蒋月明则抱着她，两个人随着车身的晃动，和一众乘客整齐划一的前后摆动。

    仍是没有交流，屋子里只有餐具碰撞发出的声音，清脆却微弱，显得整个世界无比的寂静。

    蒋月明和贺欢对视一眼，同时愣住，继而脸上流露出悲伤。

    石蒜默默地看着，并不打算做点什么。

    蒋月明和贺欢早早起来，搭乘公交车到学校去上课。

    租房处距离学校不远，只有两站，但早高峰上班上学的人非常多，车厢里的乘客直被挤得变形，司机还不停地喊往里面走。

    很像是大风肆虐下的植物。

    贺欢点点头，俩人面对面坐下。

    当极为家常的两菜一汤摆上饭桌中央，三副碗筷已经沿着桌子的边缘摆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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