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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出门的时候，那俩看着这对夫妻，表情复杂。

    不知道石蒜正飘在不远处，打量着他们。

    蒋月明表情冷淡，“你们不用多想，我们没有以恩报怨的意思，只是有事情问你们，这算是交换条件。”

    蒋月明和贺欢仗义执言，替那俩要到了租金。

    看见上面的崔亚敏，这俩手一抖，忙把照片递回给蒋月明。

    “能有啥仇怨，”一个邻居接过话，“两位老师一看就是斯文人，而且搬过来后安安静静，从来没有打扰过大家。这俩一来就是报假警、吃屎，现在又闹鬼，弄的乌烟瘴气，一点不像是正经人，他们分明就是看不得人好，故意污蔑。”

    想他们自出来工作，已有十多年的租房经历，每一次都是他们肆无忌惮、占足便宜，闹得邻居们鸡犬不宁、神经衰弱、接连搬走，闹到最后，房东、中介不得不倒贴好处，请他们搬走。

    那俩对看一眼，脸上现出少有的顺从，“伱们问吧。”

    这俩打量着屋子，下意识紧紧地靠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只能灰溜溜地回房，打包行李。

    蒋月明和贺欢旁听了一会，客气地和大家说再见，大步离开。

    蒋月明和贺欢回来的时候，这俩正在跟中介闹。

    “虽然脸看起来不一样，但就是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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