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想到阿渊,以及前不久白礼桉拜托自己购买的机票,顾鸣礼眸子垂了垂,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家伙的询问。 自始至终,他都是夏夏坚实的支持者,事实上以他对阿渊的了解,他完全确信,阿渊对白礼桉毫无男女之情,可那场车祸毕竟让他丢失了太多的记忆…… 他或许不爱白礼桉,可他也彻底的忘记了时夏。 还记得三年前,他接到邀请函去往纽城参加他和白礼桉订婚宴的时候,他把人堵在走廊上,询问他这么做会不会后悔的时候,阿渊那莫名其妙的眼神,和异常坚定的口吻。 他说:“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时夏是谁,也不想知道,陆明诚在非洲的实力已经不容小觑,眼下我必须全力以赴,才有翻盘的可能。” 他试图告诉他,时夏就是白礼思,是他苦苦找了二十年的思思。 可他没有给他这个机会: “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,而且,就算她回来了,现在的我也没有资格出现在她的面前!” 是啊,那么骄傲的阿渊,又怎么会任由自己以这般狼狈的姿态,出现在他苦苦找了二十年的白月光面前。 他或许不爱白礼桉,和她的婚姻也只是为了获取联姻得到的助益,可有一样是可以肯定的,那就是他要集中起全部的精力来面对陆明诚。 数年来不断堆叠的恩怨,终有要只面向对的那一天,而此刻距离那一天的到来,已经不远了! 他本以为,阿渊和白礼桉订婚,只是为了迷惑陆明诚,他甚至尝试着让宋双双悄悄的递给夏夏按时,看看有没有帮他们重归于好的可能。 可他没有等到阿渊的下一步动作,却眼睁睁的看着白礼桉以未婚妻的身份,在纽城陪伴了他三年,甚至前不久,他还远赴纽城,参加了他们的订婚宴。 那一幕太过刺眼,以至于双双只交了个礼金,就再也控制不住的烦躁的离开,他担心双双人生地不熟,一个人不安全,便也只好跟着一起跑了出去。 那天他和双双在纽城街边的小酒馆里聊了许久,聊双双有多么讨厌白礼桉,聊阿渊到底在想什么,也聊夏夏的一双儿女。 他们都很遗憾阿渊和夏夏这对明明相爱,却因为种种莫名其妙的原因分开的一对,可作为旁观者,他们却也无可奈何。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,其实就连他都有些怀疑,阿渊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了,就连他都渐渐地决定,他和夏夏不再有可能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