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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安亦萱深吸一口气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要不要调整报价？”陈姐直接问道。

    安亦萱皱了皱眉，“我跟张军商量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先下楼了。”陈姐说完，走出办公室。

    安亦萱用手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，她想不明白，江城进口中央空调这块蛋糕，大鑫独占一半，三菱、日立、约克几个品牌平分余下的，她也就吃点边角料，李哲实在没有必要针对她这个小角色。

    手机铃声响了起来，安亦萱拿过手机，见是徐蔓的电话。

    她长吁一口气，摁下接听，“小蔓！”

    “你说话方便吗？”徐蔓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
    安亦萱拍了拍自己的脸，让自己清醒些，“方便，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秦睿是没走，还是又来了？”

    安亦萱愣了一下，她没想到徐蔓会问秦睿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吞吞吐吐的答道：“秦睿是昨天早上回来的，他……好像要签什么合同，所以最近常来江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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