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个人的好,就连你在做梦时说的话都记得清清楚楚,大大方方地叙述,比如一串冰糖葫芦,比如一个家,相当相当难得。 姑娘开心就好,银子若不够,少年春宵一刻值千金嘛,自古少不了。 十七岁的少年少女疯疯癫癫地多摸些银两,咱下山吃早茶去。 …… …… 离北扬州城还有三里路。 尽管没到长河落日圆的时辰,却已是大漠孤烟直的边塞。 波澜气派。 怪不得少年郎总想学那拍栏事,提刀北望山河。 青山毕竟遮不住,三十年前金陵烽火。 够满上二两黄梁,问眼前楚剑吴钩何处?尚且醉卧沙场君莫笑。 许洛山和何故溪走的不急不缓,牵手而行,颇有些闲庭信步的从容,偶尔调笑,怡然自乐。 就这样沉醉于莽莽黄沙之中,丝毫不担心边地苦寒,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落寞事。 许洛山先扭头贴着娘子晶莹耳朵,似笑非笑道:“媳妇儿,真不想知道我、散人和剑老谈的事情?” 甚至还顺势舔上耳垂一口,大好春色 如此年纪,如此姻缘,早可羡煞旁人,只羡鸳鸯不羡仙。 冰山只为美酒碎,娘子多娇羞。 还好女儿不在,不然此事休矣。 “男人们的事,我可不想知道。”何故溪一反常态,妩媚悄笑,同样贴面抵着额头道:“我更好奇哪个动人的妹妹让你传句话,还拉你去二楼闺房聊些什么?品上两口雀舌?” 品,不是喝,雀舌茶叶都有些嚼头。 目前语气估计酿醋倒可以。 女人们总是边妩媚,边摆出鸿门宴,可偏偏就这鸿门宴,汉王从来不死,却断送过无数霸王。 女人心情,有时随意,有时认真,若是弄不明白。 大风起兮,不得不头颅落地。 许洛山如临大敌,这可不比问上剑老两剑来的爽利,当即板脸驳斥:“我可不做那老草喂嫩牛的扒灰故事,只是今天咱风流橘郎怕不得挨上两剑。” 还哼起乐曲。 和她在一起,从来不曾有往日在洛城的冰山脸。 本来就是开个玩笑,何故溪从不担心许洛山是否会有如其他男人一样的坏习惯,也不需要她担心。 若真有狂蜂浪蝶扑上来,第一个不答应的是许洛山,别脏我衣衫。 天下除她何故溪,谁人配我许白衣? 谁人不明白洛城白衣对娘子明目张胆的偏爱,无需白首,无需落雪。 当年一夜,他白头。 洛山、故溪,女儿难缠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