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许洛山握紧她的手,接着说:“无非今日我出剑入北渚,或者剑老当真敢执手金陵,散人落子终究有些气派,不讲道理。” 又调戏起媳妇:“媳妇儿,这要一下子不小心把你们北渚佛寺给拆了,观音不得指点一下,该怎么赔啊?” 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捏捏媳妇俏脸,有些舒坦。 何故溪嗔怪地看着他,赶紧拍掉爪子,却又轻遮樱唇贴在他的耳边说:“菩萨说了,让你晚上得好好赔她一场,再商量饶不饶的事。” 佛门观音?娘子便是,哪里能忍。 “何家小娘且呆着不动,夫君去去就来。”许洛山当即挑眉,气势凌跃九霄,白发纷飞,大笑道:“今日可要好好看看你夫君的剑!” 男人嘛,人前一套,人后又是一套。 床下一套,床上还不知几套。 …… …… 一白衣一黑剑,瞬息北扬州城头。 何故溪浅笑。 多大的人了,小孩子气。 不过没了意气,他也不是白衣许洛山了。 当初为什么喜欢他啊? 当真奇怪又无悔。 …… …… 许洛山身后是目瞪口呆,还在晒太阳的橘牧和大黄。 这是什么哪门子故事? 先前出剑不是剑老吗,这是洛城白衣?! 楚南渡你干的什么事! 许洛山却一脸严肃,挥袖已出剑,仿佛不知对手是谁。 剑山座座就从地底突兀而出,完全由剑气凝成切割,刹那足矣,挺拔耸立入云端。 黄沙飞扬四散落,全向北渚。 远方轰鸣,擂鼓声大起,如骤雨点芭蕉,一人而已。 三教规矩? “滚出来,不然今日诸仙登云一战!” 白衣持剑,剑尖直指万里黄沙。 敢回应云上仙人的,只有剑气波澜起,万里无云。 天下无人配白衣,谁敢与我讲道理? 第(3/3)页